2007年7月7日 星期六

節育代替撲殺




和街貓照顧者合作以節育代替撲殺 極簡貓事件簿

摘自2006.12.03中國時報 去年台北市撲殺了兩千多隻街貓!如果市政府每年能協助街貓照顧者結紮兩百五十隻母街貓,台北市便能減少三千隻小街貓的出生。「處理」一隻貓(捕捉收容撲殺焚化)的花費,遠超過TNRTrap捕捉→Neuter結紮→Release放養)一隻母街貓,何樂而不為?然而最近發生的「極簡事件」,卻再度 暴露主政者忽視民間TNR能量的顢頇,以及相關部門長期存在的矛盾。
台北市動物衛生檢驗所(以下簡稱動檢所)今年起在大安區錦安裡與新龍裡試辦街貓TNR──先在固定地點餵養街貓,放置誘捕籠,捕捉之後施以節育手術(俗稱結紮),順便剪耳作為標記,再將街貓放回原地,持續餵養和觀察記錄,希望能以人道方式取代安樂死,控制街貓數量。這兩個裡的街貓因此暫時可免於被抓進收容所的恐懼。然而緊鄰著這兩個裡的龍泉裡街貓,卻不在此限。
捕犬網極易對貓造成傷害 捕捉戴項圈家貓 多此一舉
位於龍泉裡泰順街巷子裡的極簡咖啡館(以下簡稱極簡)門口,最近出現以捕犬網徒手抓貓的捕犬隊,讓極簡的老闆吳欣儒感到十分震驚與擔憂,除了擔心平時自由進出的店貓安危,也為她照顧的社區街貓感到不安。
就在捕犬隊光臨極簡的那幾天,極簡的店貓小傑不見了,鄰居曾遇到三名未帶誘捕籠的捕犬隊員,說是要抓貓。吳欣儒數度前往收容所找尋小傑,但都沒看到,只能祈求牠只是跑遠,被好心人家收養了。
吳 欣儒表示,以捕犬網捉貓,目前是被禁止的,因為以捕犬網抓貓很容易對貓造成傷害。和她一樣愛貓的鄰 居曾看到貓在捕犬網內激烈掙扎,為了不讓貓從網中逃脫,捕犬員網住貓後先往地上摔,貓咪突然受到撞擊錯愕之際,就被關進籠內,還有人曾在收容所發現,貓在 抵達收容所前便已死亡的紀錄。這很難不和粗暴的捕犬網聯想在一起。
她所照顧的另一隻中途貓Aki,在補犬隊來的那幾天也偷溜出店,遲遲不見回來。十天後,總算在收容所找到牠。吳欣儒相信溫和的Aki應該是自己進去誘捕籠的,但是她認為捕犬隊不該捉戴著項圈的家貓,「Aki的項圈上有我的電話和地址,捕犬隊員一抓到牠,就可以打電話給我,省去把牠送到收容所的麻煩,而我也不用提心吊膽那麼多天!而且,Aki是一隻愛滋貓,牠在收容所沒有被確切隔離,萬一影響到收容所其他貓的健康,那該怎麼辦?」
請讓TNR貓免於恐懼 節省政府人力資源
極簡有十三隻店貓,吳欣儒還照顧著好幾隻中途貓,並定時餵養著龍泉裡的街貓,能帶去結紮的貓,她會儘 量去做,通常這些街貓比較親人,卻也因此常成為捕犬隊員的標的物,「前幾年TNR尚不普及,有些街貓已經結紮但沒有剪耳,牠們被抓進收容所,我們就趕緊花 錢去領出來,但也只能再放回街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牠們又要被抓……,現在連剪耳的也會被抓!甚至有貓進進出出收容所好幾次。」
這些沒有生育能力且防蚤和預防針措施都做了的街貓,能造成多少公害呢?如果捕犬隊員能和社區裡的街貓照顧者合作,無辜的貓咪便可以免於恐懼,少受一點罪,同時也避免浪費政府人力資源。
目前官方統計,台北市有近一萬五千隻街貓。貓平均一年發情四次,如果每次繁殖生三隻,每當街貓照顧者結紮了二百五十隻母街貓,便能減少三千隻小街貓的出生!這確實可以有效達到控制街貓數量。一味撲殺是沒有用的,貓的繁殖本能驚人,未達環境負載量是不會停止的。
政策美意被雙頭馬車 互相拉扯、抵銷!
然而這些年來,像吳欣儒這樣的街貓照顧者,為減少自己社區的貓口,出錢出力,努力不懈, 卻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和協助,照顧街貓仍要偷偷摸摸,不但得防 範有心人利用他們接近街貓的模 式下餌毒貓,還得疲於奔波去收容所找回長期照顧的街貓。
台灣認養地圖」負責人KT指出,「極簡事件」只是再度暴露長久以來台北市動保政策的矛盾,負責動物政策執行的動檢所隸 屬建設局,而捕犬業務則由環保局清潔隊負責,兩者無法達成有效的分工與協調,「動檢所有心要推動愛護動物的政策,環保局卻無法配合。政策美意被雙頭馬車互相拉扯、抵銷了,市民自掏腰包配合政策,卻還得時時擔心受怕!市府團隊共同執行政策的能力,讓市民大失所望。」
愛 貓人所期待的全面保護街貓的動保政策遙不可及,但政府相關單位起碼可以和街貓照顧者合作,一起為減 少街貓數量努力,不要再因為施政矛盾而抵銷民間自發的力量。台北市從兩個裡做起,成果值得期待,也希望環保局能對這兩個裡以外的街貓採取人道捕捉,給予街 貓照顧者協助,相信可為將來更廣泛推行的流浪動物TNR,累積更多正面能量。

2007年5月29日 星期二

大紅燈籠高高掛

大紅燈籠高高掛

2007/5/29

重看「大紅燈籠高高掛」,看到了以前沒看到的許多東西。

社會結構下的女性悲劇

頌蓮跟繼母的對話作為整個故事的開場白,就已清楚地講名了「這是一場女人的生命故事」,而且就是一個「社會結構下的女性悲劇」。

從頌蓮跟繼母的對話的主從關係,顯示傳統中國社會以嫁女兒作為改善家庭經濟的手段是多麼的稀鬆平常,這個部分在Lydia KungFactory Women in Taiwan》的第二章中也清楚談到女性跟傳統中國家庭間的關係,雖然Lydia Kung觀察的是1970年代從傳統走向現代的台灣女工,但在傳統的家庭關係部分,她仍採西方學者如Davin1976, M. Wolf 1972等觀點詮釋台灣女工跟家庭的關係(此一部份,另外再談)。

傳統中國家庭並不把女兒視為原生家庭永久成員,而是即將潑出去的水,加上農村生活貧困,因此,把女兒嫁出去是一種作為改善家庭經濟可行的默會。問題不再是簡單的「出嫁」,而是變成了「怎麼嫁」、「嫁給誰」。

頌蓮應算出身小康家庭,她的父親從事茶葉生意,算是小小商賈。在1920年代,可以讓頌蓮去念大學,可見父親對她的栽培甚重。後來父親生意失敗,驟然過世,繼母因此明示暗示要頌蓮嫁個有錢人。

頌蓮非嫁不可嗎?

1920年代,女性如果不接受婚姻作為改善自己經濟與家庭經濟的快速方法,還有其他方法嗎?我想,在她找出個人方法之前,社會作為一個整體早已向她不斷地侵襲,讓她個人節節敗退,即使曾在婚姻生活中的反抗與叛逆,都也只像蜻蜓點水般似的水過無痕,毫不起作用。

鬥爭發生的背後根源是什麼

看「大紅燈籠高高掛」,絕不能用「女人跟女人間的鬥爭」與「女人真可憐」來看。要看到的是,「為什麼這些女性會鬥爭」、「鬥爭發生的背後根源是什麼」,是一個集父權權威、父權下的婚姻制度、貧窮的女性、父權觀念下的女性忠貞與道德而成的整體的社會結構。

這層社會結構緊緊的鑲嵌入每一個男女的價值觀、意識型態、行為角色,以致於每一個人都像活在一個巨大的鳥籠中。

父權制度下的遊戲規則

這個巨大的鳥籠中,有一個絕對權力,這個絕對權力就是陳老爺。陳老爺代表著執行此一父權制度的男性成員。歷史中,無數個陳老爺被性別社會化而成,走了一個陳老爺,還會有第二個陳老爺出生。所以,陳老爺是誰,長什麼樣,不重要。

支撐陳老爺的父權制度,讓他有合法權力娶了5個太太、讓他擁有權力得以在家庭之內訂定遊戲規則。

這個遊戲規則就是以點燈、滅燈、封燈、以及每晚在長廊前的聽候發落(四個女性各站著聆聽今晚是否會被臨幸)為主要架構。其中腳底按摩與點燈即加菜則作為這個遊戲規則的正增強與酬賞。背叛遊戲,就得處死在死人房。而這些規則、酬賞增減的設計全部都由男性一方獨自決定,女性毫無協商的空間。在女性尚未開口協商之際,執行制度的共犯(家人僕人)就已先以「陳家流傳下來的傳統」打住每一個想要協商的個體。因為沒有人有能力對抗傳統。至於傳統到底是什麼?卻沒人說個准。

女性們在這個遊戲規則下,必須要達成兩個任務:性提供(陳老爺說:女人只要腳調順了,就舒服了,就可以好好侍候男人。)與生男孩(不給陳家生兒子,苦日子就在後頭)。

女性為了達成這兩個任務,在同性間,只能開啟彼此間的戰爭--確定地位、生下男孩等。但獨自在絕對權力前,則是充滿了巴結、討好。

這種性別框架下能活出什麼日子?頌蓮拿著照鏡子,看自己未來的命運,泣!

慢慢習慣扭曲的制度

按摩腳的老婆子說「慢慢就會習慣」、大太太也對頌蓮說「慢慢就慣了」。制度的不合理,卻用兩個走過滄桑與歲月的年長女性勸告年輕女性放下反叛與改變的可能。

劇中另一個悲慘的人物--雁兒,她比其他五位太太悲慘的是,身上背負了階級的不可跨越性。老婆子已經清清楚楚地講了她的命運:雖被老爺喜歡,卻永遠是婢女。

如果說,遊戲規則的就是以女性的年輕容貌、皮膚細嫩、體型姣好、身體輕盈當成是評定女性競爭的標地的話,那女性則註定永遠輸給一個個初成長的荳蔻少女。毫無意外。

女性面對這樣的社會結構、父權思想時,該有什麼反應?

頌蓮說:「在這個院內,人都像什麼樣?像狗、像貓、像耗子,什麼都像,就是不像人」。對!女人在這個社會結構內,什麼都像,像任何可以被支配的物品與動物,但是,就是不像一個有主體行動力的個體。

頌蓮有意識的想要揭開事情真相,直喊「你們殺人」。但,男性以「你瘋了,你什麼都沒看見」來進行意識的抹除。悲慘就是你明明知道它發生了,在你的面前,你看見了,但所有的人卻告訴你,你什麼也沒有看見。

頌蓮原有對生命的憤怒與悲哀,在有意無意間造成雁兒與三太太的殞落之後,最後她也只能發瘋,在精神上的自我囚禁來呈現對社會結構與父權思想最無言的抗議。

第二年夏天,五太太進門,掀開紅蓋頭,又是一個年輕女子。

五太太輕問:「那女人是誰啊?」

婆子輕輕地回答著:「以前的四太太,腦子有毛病了。」

一個女人因反抗一個男人、反抗父權價值、反抗男性霸權制度,而產生的過程與歷程,最後僅是別人眼中輕描淡寫的另一篇故事罷了。

這樣的制度設計,如果性別換過來,我想故事一樣悲慘,四個先生也會為了確定在女主人心中的權力位置而發生你爭我奪的不同情節,所以男性與女性的行為都是在這個制度下所促發的扭曲的行為。

2007年5月14日 星期一

台東舊香蘭遺址首次出土小石棺群

每次看到台東考古又挖出東西,內心就是興奮加上嫉妒。
台灣這片土地從有人類居住,從挖出的文物算來應有3萬年。挖出的最久遠的也只有23萬年前的左鎮人、距今約3萬年至55百年之間的長濱文化、距今約7000年至4700年之間的大坌坑遺址、4500年至2000年前的圓山遺址....
嫉妒啊!古代的台東人留下那麼多寶。
三年前杜鵑颱風為台東帶來罕見的海水倒灌,也意外讓太麻里海邊深埋地底八公尺的史前遺址重見天日,這處遺址是國內發現遺址中最接近海邊;架構完整,在考古、地質、海洋三方面研究深具價值,但很可惜地質和海洋方面未進一步研究。
舊香蘭遺址位於台東縣太麻里鄉舊香蘭海邊,南太麻里溪出海口南岸,面積約二十公頃,埋藏地底八公尺,距離海邊不到五十公尺,一旦大潮就淹沒在海水裡。
台灣考古新發現!台東舊香蘭遺址發現熔化鐵器和玻璃材料的遺跡,證明1900年前(中原文化的漢朝)當地人類就有能力將溫度提高到攝氏一千兩百度;同時也發現鑲在陶土的黃金珠,當時已有黃金加工技術,這也是台灣發現最早的冶煉黃金技術。
舊香蘭遺址位於台東縣太麻里海邊,面積大約二十公頃,距今一千九百年至二千二百年。遺址早在一九九八年三月就發現,當時僅出土石板棺,被視為「卑南文化三和類型」的遺址之一;直到二00三年杜鵑颱風來襲,埋藏地底的遺址再度出土,掀起研究新契機。
考古團隊由台東國立台灣史前文化博物館研究員李坤修負責,除了蘊藏豐富的文物外,舊香蘭遺址是台灣最接近海邊的遺址,同時出土的器物帶有百步蛇紋飾,顯示台灣東部史前文化與原住民之間的淵源,在台灣原住民文化起源研究上是一項重要發現。
李坤修於舊香蘭遺址最新發現一文中表示:2004年的搶救考古發掘所採集到的考古遺物中,三項較關鍵的發現;一是石板棺,二是器物上的百步蛇紋飾,三是 銅、鐵、金與玻璃。這三項物質遺留分別形成三個環節,把舊香蘭遺址在文化發展史上的定位做明顯的標示。石板棺的要素讓舊香蘭遺址與較早的新石器時代卑南文化可以做聯結,百步蛇紋飾則讓舊香蘭的史前文化與近代排灣族與魯凱族文化可以勾連。銅、鐵、金與玻璃的發現,則宣告舊香蘭遺址已脫離石器時代進入使用金屬器的文明階段。換言之,舊香蘭遺址的史前文化,不只填補了台灣東部史前文化與原住民文化之間的「失落環節」,同時也讓東部的史前文化與世界金屬器文明接軌。

最近李坤修又有重大發現,在文化層中找到熔解的鐵屑和玻璃材料,證明當時已有熔解玻璃和鐵器的能力。李坤修表示,熔解鐵和玻璃的溫度必須達到攝氏一千兩百度,一千九百年前的史前人類已經具備這項能力,這處遺址的居民可能已掌握煉鐵、鍛鐵、燒玻璃的技術。
更讓李坤修訝異的是,發現小金珠、金箔,以及鑲在陶土的黃金。他說,這應該是利用陶器冶煉黃金的遺跡,這也是台灣首次找到史前人類冶煉黃金的技術。
李坤修表示,舊香蘭遺址出土黃金是東部史前時代出現最早的黃金,且標本出土是在文化層並非陪葬物,代表黃金有從事加工的可能。
舊香蘭遺址出土五具小石棺,這也是首次出現的小石棺群,最小的僅有四十公分。當中一具相當特殊,棺底鋪上紅色的物質,且有一隻陶甕陪葬,從臼齒研判應該是兩三歲孩童,從隆重的葬禮研判,這名小孩在部落內很受到重視。

舊香蘭遺址自2003年9月因海蝕讓石棺現身後,即由史前館助理研究員李坤修負責挖掘,頻有重大發現,包括台灣遺址首見的青銅器與鑄模、與現代原住民類似的百步蛇飾紋陶器、冶煉黃金、似銅幣鑄模等,2007年3月再意外挖出石屋。
目前出土的石屋古建築緊鄰地表,考古人員已下挖約五公尺,浮現出接近完整的石牆,李坤修從其結構研判這是多戶結構,類似現代連棟透天厝的整齊排列,完整程度絕不輸廿餘年前的卑南遺址,在國內相當罕見。
李坤修推估此古聚落年代距今約一千五百年,石頭以河川礫石的變質岩為主,應是就地取材。根據過去出土的模具、金屬與琉璃珠的冶煉殘渣,他研判是史前工業遺址,而這排建築與前述工業殘留位於同一文化層,他初步判斷這排建築就是史前工廠。
石棺上豎立單石 謎團待解:這次挖掘也發現孤獨豎立在石棺上的單石,單石在東部史前遺址中相當常見,它為何存在?做何用途?由於過去發現單石大都移位,尚難論斷,考古人員李坤修認為單石應是墓葬結構的一部分。
台灣巨石文化的主要遺留有石壁、單石、人形石像、岩棺、石輪、石柱等,單石即屬於巨石遺留的項目之一,目前緊鄰石牆的位置已有石棺露頭,而石棺上豎立了一具單石,李坤修認為這是單石與石棺的原始組合,未經移位,顯見兩者之間有所關連。


台東太麻裡海邊舊香蘭遺址,文化豐富,不亞於卑南遺址,且是一個頗具規模的聚落,出土的石棺僅次於卑南遺址,目前已挖掘十四具大人石棺,兩具分散小石棺,今天再度發現五具群聚的小石棺,這也是考古首次出現小石棺群。
這五具小石棺大小不一,長度大約分別是四十公分、五十公分,八十五公分,九十公分,一百公分。挖掘的國立台灣史前文化博物館研究員李坤修表示,最小的石棺應該是剛出生不久的小嬰兒,其它的則是二至五歲,一百公分長那具小石棺也有可是成年婦女。
李坤修表示,五具小石棺中,長八十五公分那具最完整,也最特殊,有完整的九片石板當做棺蓋覆蓋,頭腳兩片石板,都有圓孔,棺底則鋪上紅色的物質,並且和大人一樣有陶甕陪葬。其餘四具小石棺則沒有陶甕,棺蓋板也只有三、五塊。
李坤修表示,這個八十五公分長的小石棺還留有尚未風化的少許頭蓋骨,以及一顆臼齒,研判應該是二、三歲孩童,且從它隆重的葬禮研判,這位小朋友在部落中應該受到相當重視。
李坤修表示,舊香蘭遺址總計發掘出二十一個石板棺,也再次證明有聚落的存在,和集中埋葬的墓葬區。
舊香蘭遺址位於台東縣太麻裡鄉舊香蘭海邊,南太麻裡溪出海口南岸,面積約二十公頃,埋藏地底八公尺,距離海邊不到五十公尺,一旦大潮就淹沒在海水裡。
遺址出土後,國立台灣史前文化博物館助理研究員李坤修負責搶救挖掘。李坤修修發現這處遺址的豐富文化內涵不亞於「卑南遺址」,屬於多個文化層,距今一千四百年至二千二百年。

2007年4月11日 星期三

大竹部落遺址 石板傳說之謎

十幾年前曾經請原住民小孩帶我們上山去看一片傳說中的石板屋遺址,地點就在台東縣南方一個小部落中,好像就是此處。要進一步找資料跟照片來確認。

2007.04.11  中國時報
矮黑人是否曾經在台灣出現過,至今仍是個謎,常引發各界討論。大武鄉大竹部落「工作地遺址」,許多石板佇立,當地傳說這是矮黑人遺址。不過根據中研院研究員劉益昌博士研究,應該是距今1000年前最晚期的史前遺址。
大武鄉大竹部落內的排灣族,對於矮黑人有流傳許久的傳說。傳說之一是,過去有許多矮黑人居住在大竹部落內,後來不知何故,竟然在一夕之間全部憑空消失,只留下一片佇立的石板遺址在叢林內。
另一傳說是,排灣族的祖先遷入大竹部落後,將所有的小黑人吃光了。
傳說中的矮黑人遺址分布在一片椰子林和釋迦園內,椰子林內還留有30個寬20公分、長1公尺左右的石板,規則性的佇立。有的石板被樹林與藤蔓所覆蓋,不仔細翻找,很難找到。
釋迦園內因經過地主開挖,地表上散滿了板岩片和陶甕碎片,以及零星的石輪和許多穿孔的小石塊。
地主徐智堅表示,過去遺址是一片刺竹林,祖先們視為「不祥之地」,是族人的禁地,因此一直不敢進入。直到民國二十年左右,當時的頭目,也就是他爺爺才率先進入開墾,沒想到竹林竟然是一片「石林」。
其中有一、兩塊特別巨大的石板,高達7公尺,後來因為墾植關係,他們將石板細心的堆積在一旁,很可惜後來失竊了。
經過開挖後的釋迦園,滿地都是陶甕的碎片,可以想像當時的陶甕文化相當豐富,徐智堅說,地底下埋藏的幾乎都是陶甕,而陶甕表面雕刻動物的圖騰。
他也曾經挖到兩具寬、高僅有30公分,長1公尺的石棺,不過裡面都是的東西已經灰化了,於是他又細心的將它回填。
這處遺址引起中研院研究員劉益昌的重視,多次實地勘查後認為,大竹遺址雖然也是「巨石文化」,但和過去發現的「巨石文化」完全不同,這裡的單石沒有雙肩,也沒有凹槽,只是一塊平板。
劉益昌說,其他「巨石文化」的單石,幾乎可以確定是祭祀用途。但是這裡的單石,應該是和建築有關。